&esp;&esp;小腿在别人的肩膀上,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。
&esp;&esp;“为什么是我被压着。”
&esp;&esp;刚刚这么问了,程牙绯就说:“你仰卧起坐和俯卧撑都做不了几个啊。”
&esp;&esp;“和这个又没关系……”
&esp;&esp;“关系很大。而且你是不是腰不好?”
&esp;&esp;“那也没关系吧。”
&esp;&esp;“我是老板!”
&esp;&esp;语气正经得好像在讨论运动会接力跑安排。
&esp;&esp;难受,另一条腿被压在最底下,小腹也成为了身上人的着力点,有点疼。
&esp;&esp;“把衣服脱了吧?”
&esp;&esp;解开扣子,脱掉套头衫,没再多余对话,相贴的性器官发出舌吻般的声音,四瓣肉被翻来覆去,在彼此的影响下变形,腿根留下了遭受压迫的指印,如今正止不住地颤抖。
&esp;&esp;像是,磨着桌角自慰的感觉,不对,桌角硬得多,应该是枕头。
&esp;&esp;赤裸相交,被按在床上,以狂野的姿态大张着双腿,交合之处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,臀缝里也淌下粘液。快意在紧绷的身体里四处翻搅,如果做得到,周品月应该会用双腿踢蹬,作为代偿,她双手无措地抓握着空气,最后找到了床单,还有自己的脸。
&esp;&esp;和手不一样,和嘴巴也不一样,理论上最隐私的部位,柔软又炽热,简直要把人烫伤,带来的快感绵长而宽广。周品月闭上眼睛,抿紧唇,连自己都没预料到,小小地高潮了。
&esp;&esp;“为什么每次都忍着呢?”
&esp;&esp;有人抓着她的手腕,从脸上移开。高潮过后的阴蒂一碰就会引起生理性的颤动,就像膝跳反应,她索性要求:“太敏感了,停一下…”
&esp;&esp;“你不是很擅长忍嘛,说不定挺过去就好了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!”
&esp;&esp;腿被向外拉开了,好痛,神经也过载,大脑也过载。程牙绯将阴唇向两边掰,继续动作,似乎越是敏感,越是想叫她暴露出最柔弱的部分。
&esp;&esp;头皮发麻。
&esp;&esp;如果是自己来,不可能突破那种膝跳反应,她一定会在中途懈怠地停手,但被别人帮着就不一样了。挺过去就好,好吧,那就试试吧,她并不排斥更多的快感,隐约感觉到一些腺液喷了出来,溅在交缠的阴部毛发上,它们偶尔碾过小核时,感觉就像刀割。
&esp;&esp;“下次剃掉好不好?”
&esp;&esp;“什么?”
&esp;&esp;“毛。扎扎的,会不会难受?”
&esp;&esp;“现在问我什么都会答应的……”
&esp;&esp;——要我原谅你,说爱我,说要和我在一起,会答应的。仅限现在。幸好你不会说。
&esp;&esp;两条手臂无力地环着停在胸前的手,周品月闭上眼睛,缩紧了肩膀,明显感受到身上人加快了扭腰的速度,快感的递进被搞得乱七八糟,好像一直在高潮。是怎么一回事?为什么今天会这么快?
&esp;&esp;腿肉剧烈地痉挛,从后腰到尾椎都是酸胀,腺液喷溅而出,已经溢到彼此的腹部。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弹跳的虾,要不是被压着,根本不可能安定在一个地方。
&esp;&esp;整个三角区又湿又滑,程牙绯握着她的腰,越抓越紧,动作也变得又急又乱,弄出好大的水声,大概是快到了。
&esp;&esp;周品月拉着手把人往低处扯,无声地表示想要更近的接触。对她来说做爱需要拥抱,还需要亲吻,需要胸膛贴着胸膛,肌肤接触的面积越大越好。其实从头到尾,她俩实在不算做爱,和爱不相干,难不成是常说的做恨吗?
&esp;&esp;还真让自己做上了。
&esp;&esp;仔细一想,或许也没有多恨。如果恨的话,她会骂一些很难听的话,像那种打着“dirty&esp;talk”标签的作品一样,把人往下贱、放荡和不知羞耻去形容。骂不出来,因为不想表现得很恶毒吗?顾虑形象?还是说真的为人善良?或许是她自己都挺放荡的,放荡有什么不好?
&esp;&esp;随便吧,那就叫性交算了。
&esp;&esp;即便已经在边缘,程牙绯还是放弃了快感,优先完成她的要求,俯下身。于是她环着人的脖子,试探地碰了碰嘴唇,用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。
&esp;&esp;对方好像很惊讶,唇舌间挤出颤抖的闷哼。